你想骂我就在心里骂,若是说出口别怪我的剑无情。”尧白嘴角挑起一个不屑的弧度,手里挽出漂亮的剑花。随着唰唰唰的剑声,应长楼所倚靠的那棵大树瞬间倒下,留下一片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疼痛。
被人看穿了心思,应长楼有些难堪,暗自翻了个白眼。想了想眼前之人的年龄,默默做着自我安慰。
十五六岁正是青春期叛逆的时候,尧白反复无常的行为应该就是青春的荷尔蒙在作怪。过上一段时间,等人成长了,自然就会好。
不断做着自我开导,应长楼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自动忽略了尧白不符合这个天真烂漫年龄的那股狠劲和慑人的气势。
“尧哥,这里里古剑门还有多远?”算了算时间,他们起码走了一个半时辰。他脚底已经开始感到酸痛,若是用蛇尾/行走,肯定不会受这份罪。
尧白听到问话,回头看了一眼。青年膝盖微微弯曲,双手杵在大腿上,整个人都弓着,似乎很累的样子。前面的一段路全是小石子,更加难走,想必这人受不了。
“过来,我背你。”尧白放下剑,屈膝半跪在地上,目视前方,脊背挺的笔直。
应长楼顿时双眼放光,毫不客气的爬上背,四肢攀附在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