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赵钰都不确定能不能把荆希救下来。
——那是他所有马匹中跑得最快的一匹!
他最终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荆希腰间拿出了一根银针,然后便垂着头,一点一点的给她挑出那些索屑。
只是,他耳朵尖一点薄红稍微的暴露了他的内心。
荆希在面具后的脸露出一点笑意,没有做声。
赵钰是个很有耐心的人,那些细小的索屑又多又难挑,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捏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垂着眸,神色认真,一点一点把索屑挑的干干净净。
说实在,荆希举着的手都酸了,也不知道赵钰哪来那么好的耐心。
终于挑完了,赵钰从怀中摸出了一瓶金疮药,轻轻抖动着瓶口,让药粉一点点飘落在伤口上。
“你还随身带金疮药呢?你常受伤?”荆希看着那药瓶有些奇怪。
“倒也不是。”赵钰动作顿了顿又继续动作,答。
荆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赵钰,他此时微垂着头,睫毛打下一片阴影,恰到好处的挡住了他眼中的薄凉,阳光从山崖那边洋洋洒洒的落在他脸上,光芒让细小的绒毛镀上一层金,连脸部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
整个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