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块儿令牌是哪来的?”线索又断了,荆希心里有点烦,忍不住翘起二郎腿,脚一晃一晃的。
赵钰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从追杀我的人身上找到的。”
“那他们会不会是一伙的?”荆希来了兴趣,“你看这俩令牌,字体这么相近,也不是不可能吧。”
赵钰没回答,微微拧起了眉,字体相近并说明不了什么,万一就是巧合呢?
“我看看啊。”荆希举着两块令牌,“一块儿像心脏,这一块儿……”
荆希瞅半晌,越瞅越觉得这牌子有点儿喜感,像一枚放大的蚕豆。
放大的蚕豆?
荆希忽然眯了眯眼,“这一块儿,你们看,像不像你们的腰子?”说完,拿着令牌在赵钰腰间比划了比划,又嘎嘎嘎忍不住乐了起来。
小四儿脸一红,颇为无语:“……希姐,你见过哪个人用,用……腰子做令牌啊?”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荆希是什么人,她就是那种没理都得给你掰扯得有理上去!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怎么不可能?万一他就是肾不好,所以才弄了这么个牌子,想要以形补形呢?何况这样不就能解释通了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