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您。”
赵钰最终还是拉下了荆希的手。
“怎么回事?”他看了眼还在暴动的民众,问道。
因为他们被拼命涌进房间的病人挡住了,加之有士兵们挡着,他们受到的伤害还是挺少的。
手被拉下来,荆希也不好再凑上去,只得翻了个白眼,默默小声吐槽了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青杏听到了,回过神来的他白了荆希一眼,这才道,“这些百姓说,他们在他们住的房间里发现了病人穿过的衣服,因此他们就非说是这些病人故意放的,是想要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荆希听完,颇为无语,“不是,这些病人都病的走不动了,哪来的精力去潜入别人家啊?”
青杏无视了荆希,只眼巴巴的瞅着他家王爷。
赵钰静默了一会儿,忽的走向街道的最中间,也不知道怎么走的,他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所有的石子,连一点灰尘都没沾染上。
接着他用他那高山雪莲花味儿的冷淡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混乱的人群。
那目光实在太过清冷,像是大夏天的一盆冰水,直直的浇灌到人身上,效用堪比醍醐灌顶。
闹事的人慢慢的都止住了动作,目光投向中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