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着赵钰的面在桌子上胡翻一气,“我可是大夫,听说这边有疫病,当然得过来看看。”
“可你没有并没有行医令。”言外之意,你是如何进来的。
可惜荆希没懂,她沧桑的叹口气,“唉,行医令啊,我本来目的就是去清溪县考行医令来着,路上经过这儿,才过来了。再说,王爷方才还说行医令只是死物,真才实学才是最重要的,怎么才过了多久啊,就又要认死物了?”
赵钰:“……我并非此意。”
“那你什么意思?”荆希反问。
赵钰最终打算避开这个问题,“你如何确定你能治这疫病?”
“我不确定啊,”荆希没计较赵钰生硬转化话题的逃避行径,“可是作为医者,哪有见病疾走的道理。”
赵钰默,然后就看见那越来越混乱的桌面,忍住扶额挡住视线的冲动,赵钰问,“你在找什么?”
“白纸。”荆希终于找到了一张,随便在一个凳子上坐下来,拿起一只毛笔,正要落笔,忽的想起她压根儿不会写毛笔字啊!
自然而然的,荆希的目光又落在了赵钰身上,很不要脸的要求,“王爷,帮个忙呗。”
“什么忙?”
“我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