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樱时抬手做样要打,秦烺早已闪身躲进房,把门关得紧紧的。
“呸,臭不要脸!”
她泄愤似的在门上踹了一脚,脸上却在笑,胸中更涌动着一股按耐不住的甜蜜,就这么翘着唇角继续往前走。
寻路走到木廊的尽头,就来到背靠石峰的阁楼下。
本来还以为门口该有兵士守卫,等沿着悬梯走上去,厅廊间却空空如也,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更怪的是,所有的窗都已紧闭,那扇门却只是虚掩,还留着一片巴掌大的缝隙。
谢樱时不禁好奇,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还没到近处,就听到几声略显沉哑的咳嗽。
这听着像是风邪入体,阴虚肺燥的症状。
她胸中一阵揪紧的感觉,步子不由自主便快起来,几步到门口,透过那缝隙往里张望。
一张堆满书册的长案,其它便极尽简单,有他在的地方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陈设。
此刻他人正坐在长案后,肩头披着外袍,提笔不知在写什么,那副正经的样子倒像是个寒窗苦学的书生。
她没见过他这副样子,生怕真是什么正事被自己搅扰了,一时不敢走进去。
但很快又见他虚拢着拳头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