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阿骨也嘬牙叹了一声,“南疆平定之后,朝廷并没封赏,只给大公子加了个虚头巴脑的赏衔,随即便解了兵权,后来回中州待了一阵子,没多久又去了关外,半个月前中京忽然传来旨意,我还以为是入京述职,没曾想却是调他仍任洛城,于是纳闷问了一句,原来是大公子私下里请的旨,自降半级入职,只做一镇统军都督。”
原来那番浑话无意间竟说中了。
谢樱时一时闹不明白,脑中懵懵的开始感觉到事实在不断颠覆她深信不疑的设想。
“听他说其实去年冬天时便有这个打算了,没曾想却耽搁到现在,朝中的事真是难说得紧,也不知这中间费了多少周折。”
阿骨还在“絮叨”之际,谢樱时嘀咕似的插口冒出一句:“或许是皇甫家暗中助了把力,可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皇甫家?这事老令公根本不知道,就是想帮也帮不上,再者,现下两家已说不上什么牵连了。”
谢樱时悚然一愣:“没牵连,他和皇甫宓不是已经……”
话刚出口就觉出唐突,跟着便发现阿骨看她的眼神也古怪起来。
“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大公子跟那女人早就一刀两断了!”
像是急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