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早被别人抢食一空,不耐烦地回过身:“郎君还有吩咐?”
秦烺满嘴油光地嚼着肉,面带满足问:“今日什么好事,怎么改了伙食?”
“回郎君,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伙房打到几只斑头雁,正好有些鲜笋,就一起炖了,想叫将士们吃顿称心的。”
打雁?
来这里已经两个月了,往常怎么没见这帮灶上的蠢材眼头如此活亮?
秦烺暗地里奇怪,看那笋干和雁肉的刀工,又尝了两口汤,不由更是起疑。
“今日这饭,怕不是你们做的吧?”
那火头军听他一语道破,抚着后脑赧然憨笑:“嘿嘿,郎君果然好眼力,这是今日新募的兄弟做的。”
“新募来的?人什么样?”秦烺转着眼珠继续问。
“人不大,十五六岁的小娃子,却真有一副好手艺,大伙尝了没一个不挑指头说好,连这几只雁也是他捉来的。”
“叫什么名字?”
“嗯,叫什么春……这个,这个,哦,对,叫季春。”
秦烺双眉早就紧蹙了起来,喃喃重复着“季春”两个字,面色也怔沉下来,连着筋皮的半块肉挂在嘴边,说不出的滑稽。
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