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连手心都带着一丝冰冷。
再然后,她听到一丝怜惜的轻叹,幽幽的怅然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谢樱时猛地惊醒过来,眼前却只有轻晃的帐幔,探手去摸,旁边床榻微陷的地方还有余温。
真的有人来过!
她揭开帐幔,一骨碌从榻上跳下来,趿上鞋的一瞬,听到楼下房门掩闭的“吱呀”声。
她心头怦然直跳,知道方才那是母亲无疑。
难道自己想错了,虽然表面上不闻不问,但其实母亲心里从未放下她。
方才那样温柔的轻抚,全然是出于母女间最难以割舍的牵挂,绝没有惺惺作态的道理。
谢樱时眼眶间涌起一片潮润,再也坐不住了,径直冲下楼去。
正厅没有熄灯,烛光似比之前更亮。
到廊檐下便放缓了步子,轻轻走上石阶,抬脚跨过门槛。
“这些年来,你可曾尽过一天为□□母的责任,居然还有脸敢来质问我!”
冷凛的声音戳入耳中,惊得谢樱时浑身一颤。
她满心期待,却怎么也没想到谢东楼会在这里,整个人立时怔住了。
“我有什么不敢?倒是你,敢不敢说一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