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的那支翠翘,也果不其然真被秦烺拿来做了人情。
“贱妾曾为人妇,现在又在教坊为奴,那位秦家小郎君人是极好的,又是那般尊贵的家世,万万不可在我身上浪费光阴,消磨意志,今日请娘子来,就是为了这句话,还望将这支翠翘交还给他,以后莫再到教坊去,云裳也不会再见。”
谢樱时早猜到她要拒秦烺于千里之外,可听到最后句话却莫名刺耳,更登时想起狄烻来。
不会再见,不会再见,还真是相熟得紧,连回绝人的口吻都如出一辙。
她不自禁地有些着恼,将茶盏搁在一旁,故作为难地蹙起眉。
“他的脾气你怕还不太了然,若我去说,十有八.九惹得他更放不下,所以……这东西还是你亲自来还。”
云裳对她神情间微露的情绪恍若不见,叹气道:“贱妾也觉得该当面做个了断,可秦家小郎君眼下在狄帅那里,相见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与其这般拖延,不如及早了断,娘子莫非真不肯帮这个忙?”
谢樱时不是不肯帮,只是不想这么无缘无故的被人“使唤”,尤其连眼前这个女人都知道狄烻驻防去了哪里,而自己却一无所知,更让她心怀不忿。
况且被秦烺看中,与云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