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都没寻到,更觉索然无味。
就在这时,阿骨忽然朝狄烻身边凑了凑:“花奴那件事,大公子究竟打算如何安排?”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可谢樱时耳聪目明,在侧后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花奴又是什么人?
莫非除了那个云裳之外,他还跟其他女子有牵缠?
谢樱时忽然发觉,她对狄烻的了解其实极其浅薄。
除了见过狄老夫人和阿骨以外,类似家世关系,身边还有什么亲近的人之类的种种情形,一点也不知道,真说起来,可能还不如旁边这几个身份低下的侍卫。
这种蓦然生出的陌生感让她的心绪更加低落,却忍不住猜测这个“花奴”究竟是什么人。
“在中州又呆不住了?”狄烻随口回了一句,听不出态度。
“老夫人的信,大公子不也瞧了么?上头说得清清楚楚,三天两头的闹,没个消停,哭着吵着想念大公子你,非要来跟在身边,谁也劝不住。”
阿骨笑叹了下,脸上有些无可奈何,试探着又道:“要不然,大公子这几日抽空还是写封信回家,好生劝慰几句,花奴平日里最听你的话,见着信八成就安分了,也好让国公爷和夫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