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打听不到, 阿骨也寻不见踪影。
她没法子,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去,原想去找秦烺, 却发现他也莫名其妙的从府里失踪, 不知去了哪里。
果然应了那句“天各一方, 各不相干”, 现下真成了无处可寻了。
难过么?
似乎没这个必要。
五月节那天他没有如期赴约,就已经表明了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只是自己那副偏执的性子作怪, 始终不肯承认罢了。
如今人已经走了,执拗也成了枉然。
她心中空落落的,夜里辗转难眠, 就这样过了两日,心里不再有念想,浑浑噩噩随着秦宗业启程回京。
晓行夜宿,恍惚便到了河洛地界,跟洛城已远山隔水。
这晚又错过了前面的市镇,只能在驿城歇宿。
日落西山,暑热却半点未消。
一路颠簸让谢樱时有些头昏脑涨,没用晚膳,只吃了一碗鲜果冰酪,铺张藤椅,百无聊赖地半躺在阁楼上打扇纳凉。
左右窗子全都打开着,依旧没什么风,四下里偏偏又浊浪涌动,闷气得厉害。
她正烦躁得难受,蓦然听到楼下梯廊间隐隐传来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