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顾不得的亲昵样,谢樱时只恨不得立时找个地缝藏进去。
“你这人好没道理!抓住了就抓住了,开口言语一声不行么?还得人家凭白担心一场,还以为你……”
她忍不住骂了几句,暗地里又觉他说不说倒在其次,反而是自己,刚开始便一厢情愿以为对方中了蛊,上去动手又“抱”又“摸”。
自觉理亏之余,后面的话便接不下去了。
尴尬无语中,也没听狄烻再说话,屋内静得仿佛只有心跳如鼓。
谢樱时半耷着脑袋,低睨的视线中除了自己的衫裙绣鞋外,还有他坠整的黑袍下露出的麂皮皂靴。
他并没有动,但实在太过接近的距离却让她局促难安,有意想逃,心里莫名偏又有种舍不得的感觉,别扭得要命。
谢樱时胀红了脸,撩着眼眸偷觑过去,瞧见的却是他眉目舒朗,唇角也微挑着,竟然正在笑。
她不由一窘,双颊立时烘热得更烫,只觉那神情与其说在笑她傻兮兮的样子,倒更像长辈看着任性胡闹的半大孩子,纵容中又含着无奈。
“笑什么?”她不肯示弱,咬唇瞪了一眼过去。
像是迁就她这副不讲理的性子,狄烻唇角果然缓落下去,又恢复了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