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因为皇甫宓吧?”
秦烺看在眼里暗自好笑,也不说破,冲她摇了摇手指:“错了,这事还真跟皇甫宓无关。”
“那还能为什么?”谢樱时秀眉轻蹙,目光中透着不信。
“都是些无聊的事,又与咱们无关,你打听来做什么?”
“话说半截,成心撩我是不是?不说算了,去去,别在这碍我练射术。”
“好,好,我说,我说。”
秦烺赶忙按住她手,陪着笑脸:“去岁入秋以后,沙戎人大举犯边,关外打了好几场硬仗,年初的时候朝廷派了个经略安抚使去前线劳军,也不知因为什么和那姓狄的闹了起来,一封奏疏递回京,弹劾他目无朝廷法纪,拥兵自重,私豢部曲。这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名,连北境三镇数万大军的粮饷都搁下了。幸亏朝中还有人保着,朝廷只叫他‘回京述职’,其实是拿问仔细,那天晚上他刚进城,恰好被咱们撞上了。”
谢樱时樱唇抿动,咬嚼着这些话若有所思,听到后来眉头蹙得更紧。
“朝廷里怎么会有这种无耻奸臣?大姑姑也不管管,难道不知道?”
正发着牢骚,却见秦烺递了个眼色过来,随即正襟危坐。
她也察觉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