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尝了一口菜,嫌弃地吐掉,放下筷子,道:“这个也没神兵宗的辣条好吃,啧,现在的修真人士全都一门心思清修,完全不贪口腹之欲了吗?为什么你们总能一次又一次本尊对‘难吃’这个词的认识?”
妖尊坐在酒楼里视野最好的窗口,对着店小二发牢骚。
店小二低着头,呐呐道:“真人……这些都是您往日最爱吃的……”
“怪不得这小女娃长成了这幅鬼样子样子。”妖尊挺了挺一马平川的胸膛,“这一天到晚都吃得这么没油水,人可不就变得清汤寡水了嘛。嗤,早知道就不特意跑这儿来吃了。”
店小二啥也听不懂,但是啥也不敢问,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努力做好个工具人。
妖尊的视线落到了远处。
一个中空是圆球下面系着根线,线下面挂着个发着绿光的巨型毛绒乌龟,乌龟后头还趴着个穿皮衣的女人。
圆球带着乌龟慢悠悠地飘到醉仙楼下,乌龟的双腿落到实地,把乌龟帽子摘掉,露出一张妖尊十分熟悉的脸来。
李苟蛋握住飘来飘去的细线,轻轻一捏,细线后头的圆球瘪了下来,变成了一张皱巴巴的皮子。他随手把细线和皮子绕了绕,塞进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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