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外界怎么吵闹,都不可能惊醒他们。
绿鹦抱起在她身旁扑蝴蝶的橘猫,往宗门禁制走去。
禁制外,韶夜的灵船裹在一个巨大的气泡里,气泡的一端与禁制相连,便于还不会避水诀的炼气期弟子进入灵舟而不沾湿衣裳。
绿鹦坐进灵舟,从袖袋里掏出一张信纸。
她对着信纸注入灵气,信纸变成纸鹤,扑棱着翅膀往禁制外飞去。
“嗤——”
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根树藤,藤蔓顶端的尖刺瞬息间刺中纸鹤,缓缓往禁制内缩去。
“绿鹦执事,您怎么跑禁制外头去了?”她的身后传来懒洋洋的调子。
绿鹦慢慢转过身,脸上带着笑,温柔地摸了摸橘猫,“掌门的猫跑到这儿来了,我把它带回去。”
姚浅粟收回藤条,取下藤蔓倒刺上挂着的纸鹤,“我怎么感觉你是在给天工坊送信呐?”
“找猫,也送信。”绿鹦不见丝毫慌乱,气定神闲地笑着,“我给以前共事的道友送封信,有什么问题吗?”
“都人赃并获了,你还能不慌不忙地和我们演戏,我敬你是个狠人。”李苟蛋对着绿鹦拱了拱手。
姚浅粟把纸鹤展开,一目十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