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这再嫁之事,定会操办得极其盛大风光,这一年的年底,如此想着的神都城民众们,都议论等看着来年春日里那场定然无与伦比的盛大婚礼,至于曾经的帝后,如今宣平公夫妇,将要离京之事,便无多少人关心了。
亦几无人送别,宣平公身份敏感,在这新朝,几无人愿节外生枝、主动亲近,而从前的皇后、如今的宣平公夫人,一向冷情,无甚交好之人,为士兵护送的车马,走得冷清,却也清静,有心相送之人,也并不愿令这一潭静水再起波澜,未曾近前半步,只是选择了远望目送,望着那车马驶向天际,越来越远。
在知宣平公夫妇已经离京时,尚身在萧家的萧观音,不由目望向那装有卫字玉佩的木匣,心想,玉郎表哥他,应有去送别吧,至少,远远一望,毕竟,此一去,山水渺远,这一生,再见之机,应是极少极少了……
能真正下定决心,于佛前陈情,在一定程度上,与那一日同玉郎表哥的长谈有关,那一天,玉郎表哥为请她帮忙谏请宣平公夫妇离京之事,有告诉她一些她从前所不知道的事情,从玉郎表哥口中,她得知年前,宇文泓疯疯癫癫之时,曾下令毒杀宣平公,纵是宣平公夫人苦苦哀求,亦未来得及,等夫人赶回府中时,宣平公已在御旨威逼下饮下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