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那样柔软,每一处,我都已仔仔细细地触碰过了……”
在更多更详尽的细节,被幽声道出前,一记重拳,已掠风挥了过来,被紧揪住衣领的宇文清,望着身前人几欲狂暴的冷凝面容,再不复先前假作平静、按兵不动的模样,心中快意到发笑出声:
“怎么,听我简单说上几句,就受不住?若是当初你时间掐算不对,到澹月榭到早了,说不定还想着在帘外悄看等着,等看着我将你的妻子拢在怀中,等看着我将她的衣裳一点点地慢慢解开,等看着我纵情亲她吻她,等看着我将她压在身下,在她酒醉、意识不清时,尽情地行事占有她,你会看着,眼睁睁地看着,因你在心底盼着我如此,盼着我真正地辱了她、占了她,直到我与她真正成了好事,浸在鱼水之欢中时,方才会现身出来,作为懵懂不知事、心性有如小儿的宇文二公子,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抓|奸成双,嚷嚷着,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想想那场景,也真是有意思,自己的妻子,身无寸缕地被人压在身下,也许助情酒药性将过,她意识已渐渐恢复,在那样极度受辱难堪的情形下,望向自己迟来的丈夫,或还会伸出手去,想要寻求帮助,可她平日里百般包容照顾的丈夫会怎么做呢……他不会给予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