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与他过去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吗……?
她已无力深思,宇文泓昨夜沉默的回答,已予了她重重一击,兼之家族秘事、世子威逼,混乱的思绪,因原就沉重的心事,愈发如乱麻纠缠,勒得人无法抽丝剥茧,去细思诸事,细想她与宇文泓过去所有,细细探究她心底对宇文泓,究竟抱有怎样的期待与感情,只是知道,眼下,她看到他,便心中难受,只是想到,眼下,她必得与他疏离,宇文清的话,一字字地响在她耳边,满门家人的性命,俱沉甸甸地,压在了她的肩头。
“长乐公”,在他小心翼翼注视她的目光中,萧观音如此疏离地称呼他,并客气道,“客房那边,有侍从服侍,长乐公若觉体冷腹饥,去那里会有人侍奉吃穿,此处是我的居室,论礼,长乐公不该在这里。”
她微一顿,继续道:“论礼,长乐公不该来这善庄,我与长乐公之间,早非夫妻,早无牵连。”
这样斩断一切过往与未来的话,无异于一柄尖刀,冰冷地戳进宇文泓的胸|膛,一夜的恐慌惧怕,真成事实,他望着神色清冷的萧观音,心中战栗,而她,在嗓音无温地说下这一句后,掠过他的身边,径直向外走去。
宇文泓在寒风中站了大半夜的两条腿,都冻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