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僵,像嚼着一块铁板,告诉她道:“卫珩就快成亲了。”
萧观音不知宇文泓突然提卫珩做什么,只是对他的话感到惊讶,“玉郎表哥要成亲了吗?前几日他过来时,没有听他说啊。”
“是板上钉钉的事”,宇文泓的声音也硬邦邦的,“是桩好婚事。”
萧观音闻言遂道:“那是好事啊。”
将自己醋僵的人,登时愣住了,怔怔地望着萧观音,见她一副真为卫珩感到欢喜的模样,脑子里乱哄哄了半晌,呆呆问道:“你……不喜欢卫珩吗?”
“喜欢啊”,萧观音浅笑着道,“玉郎表哥待我很好,就像待亲妹妹一样,我看玉郎表哥,也似看亲哥哥。”
长久误会下闹哄哄的脑袋,一时还转不过弯儿来,宇文泓望着萧观音,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你喜欢的男子是什么样的……?不是喜欢的哥哥,是……是丈夫……”
萧观音听宇文泓忽然问起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里还真想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立暗暗灼热了脸颊,转望向窗外,回避这个问题道:“好了好了,雨停了,快去客房那边吧,我送你过去。”
雨后夜凉,将宇文泓送出门的萧观音,看他湿着一身衣裳,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