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点来招待客人,并对宇文泓道:“此地简陋,茶点都是寻常之物,还请长乐公担待些。”
原本长乐公主动上门来做朋友,还有点别别扭扭、心有不甘,但叫萧观音之前那沉默一吓,将不甘立抛远了些,巴不得能与她做朋友,能做朋友已是好的了,萧观音一句“自是可以”,叫受吓的长乐公,暗松了口气,哪还管茶点寻不寻常,纵是萧观音此刻命人端来馒头咸菜,他都能为有理由在她这里多待些时候,而肯细嚼慢咽地拖时间咽下去的。
在萧观音眼里,她与长乐公,自除夕之后,已有数月未见,但在长乐公宇文泓本人这里,可不是这般,在这数月的时间里,他隐在暗处,瞧了他的娘子不知多少次了,只是一直未曾近前。
在惊知和离之事后,他飞马回京,一是为速查此事背后因由,二是为与娘子相见,在一解相思之苦的同时,宽慰她不必担心,告诉她,他会想办法让和离之事作废,让他们回到从前,但,他所以为的长久分离后的相见,是萧观音会与他一样,激动欢喜,在细诉相思后,两人会抱在一处,再说和离之事,商讨该如何设法复合,而现实,却与之南辕北辙,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浇得他透心凉。
……哪里有久别重逢的激动欢喜,又哪里会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