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为无趣的收回了目光,眼神重新落到了舞台上,看那可笑至极的国歌表演。
再说张薇宁,她发现自己回答完了亚伯拉罕教授那句话以后,周围的校长以及副校长等人全都在用愤怒和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那种无言的怒斥让张薇宁几乎无地自容,神情也变得愈发的尴尬。
她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心里面更是委屈的要死,她从小被娇惯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头一次遭受这种夹板气的张薇宁眼圈都忍不住红了。
她不明白,校长跟副校长他们为什么会生气,亚伯拉罕教授不是他们的贵客吗?
为什么还要把怒气发泄在她的身上?
他们的小动作,也被亚伯拉罕看在了眼里,他看到校长愤怒的目光跟张薇宁通红的双眼时,心里的嘲弄与不屑更甚,看啊,这就是那个到处都是东亚病夫的华夏,不敢对他做什么,只能把愤怒传递给同胞,只要稍做手段,他们就会开始自相残杀。
真是一个不堪一击的国家。
就在亚伯拉罕这么想着的时候,旁边的校长控制不住脾气,对张薇宁道,“帮我翻译一句话,转告给他。”校长也会英语,只不过听力还行,但是口语一般,再一个,本来他对这个亚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