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嗯?”他的手不满地掐着她的腮帮子,把她捏成了脸圆圆的小仓鼠,压低了嗓音,“你觉得我会护不住你?一个天劫而已。”
这逼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不过是被雷劈而已”。
季烟:“……”
行叭。
也许呢,连炼虚期都能跳过,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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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灼后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什么叫“你爸爸终究是你爸爸”。
天劫的前一个时辰,他还在低头和指尖的小蝴蝶说话,时不时偏头看季烟一眼,季烟紧张地缩在一边,虽然听不懂蝶言蝶语,却也可以从殷雪灼的表情上琢磨出一点情绪来。
翻译过来的话,大致就是“我好无聊啊”,“我现在有点儿想搞颜色”,“天劫为什么还不来”。
季烟:“……”
到底是她渡劫还是他渡劫?
上回他装逼过度结果翻车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不管他怎么说,季烟都还是很害怕。
殷雪灼没有理她,只是与面前的小蝴蝶细致地交代了一番,那些小蝴蝶从他指尖飞走,不知去了哪里,紧接着,幼兰新任命的族长过来,向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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