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学的?果然从小的教育不可缺失啊,一直影响到了白白这一代,简直是造孽。
季烟还在腹诽,就被殷雪灼拎了起来,飞快地逃之夭夭。
他带着她回到城池之中,季烟毫发无损地离开那里,至今还觉得是在做梦,殷雪灼冷冷瞥了她一眼,也许是因为他刚刚和挽秋剑打过,他的眼神很冰冷,仿佛又回到昔日不曾喜欢她的时候,“区区一把剑,你何须担心。”
话音一落,他忽然闷哼一声,唇角溢出了几滴血,又将唇染得红艳刺目。
季烟:“你妈的,能不能别装了,都流血了。”
看这脸打的,响不响。
季烟叹了一口气,拿出袖子里的手帕,想要为他擦擦唇上的血,心里还有点儿困惑,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吐血,她居然一点都不疼,感觉不像是单纯地被打伤。
手指还没碰到他,殷雪灼忽然后退一步,他的眸子又忽然变得很红,身后的翅膀又冒了出来。
季烟:???
她呆呆地望着他身后,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殷雪灼扭过头,看到了自己的翅膀,然后也沉默了。
他后知后觉地把翅膀收了回来,垂下头,季烟踮起脚尖搽了搽他脸上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