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了,他还不知疼痛地用手去抓挽秋剑的剑刃,殷红的血将黑袍染得暗红,还很有兴致地嘲讽了一声,“三百多年了,还是没什么长进,蠢货。”
挽秋剑:“!”
殷雪灼:“但凡有出息一点,也不会落入那个蠢货之手。”
挽秋剑:“!!”
殷雪灼瞥了一眼韶白,最终说出了最刺耳的嘲讽,“蠢货配蠢货,着实般配。”
挽秋剑:“!!!”
占不到好处还被嘲讽的挽秋剑越发暴躁,从一开始出鞘时的孤傲冷艳,逐渐变成了一把疯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对着殷雪灼一阵猛挠,活像是市井泼妇掐架。
殷雪灼激怒了它,反而来露出了一丝不怀疑好意的笑容出来,那种笑容非常欠扁,就差明晃晃地写着“老子就是看不起你,老子头给你锤歪”。
季烟:“……”她简直都看傻了。
不是说好的只是过来看看吗?为什么这一剑一魔打了起来?殷雪灼这男的不装逼会死吗?他在流血他知不知道啊?!
季烟感觉掌心好疼,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殷雪灼的血落了一身的缘故,那种疼痛感此刻并没有夺走她的神智,更多的是麻麻的感觉,季烟捂着手,感觉五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