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
季烟：“我还需要个大夫。”
殷雪灼又瞬间消失不见，面前的窗子开又阖，去干什么不言而喻。
季烟愣愣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还没回过神来，殷雪灼又回到了原地。
季烟：“……”
殷雪灼：“……”
两人大眼瞪小眼。
“那个，我们只能在十步以内……”季烟小声提醒他，莫名有点想笑，抬手捂住了脸，透过指缝悄悄看着殷雪灼。
大魔头表情阴沉，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也许是受到的心灵冲击有些大，殷雪灼现在还不太能接受现实，他站在那儿消停了好会儿。
季烟看他没动静，干脆握紧筷子，低头吃起饭来。
她路坎坷，终于吃上了来这个世界以后的第顿饭，季烟扒拉着饭碗狼吞虎咽，几乎把自己给噎着，委屈得鼻子酸。
从前她也是爸妈都疼爱着的女孩子，哪里受过这些委屈。
这才几天，她就在鬼门关周围走了好几圈，把这辈子受过的所有磨难都轮了遍。
季烟抬手抹了抹眼泪，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
现在想这些没用的，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