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感觉到股剧痛袭来,撑在边的手死死地抠进了地上的泥土里,痛得眼泪直流。
因他而穿书,又死在他的手上。
季烟觉得没有比自己死得更冤的人了。
她闭上眼,还没等到脖子被踩断,他忽然又收回了脚。
冰冷的手捏着她的双腮,她被迫仰起了头,殷雪灼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毒蛇,正嘶嘶吐着红信子。
“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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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前,殷雪灼本欲离开,可才走了十步,就莫名回到了原地。
他只是团看不见的气,却在屋内惊疑不定,他又走了出去,依旧回到了原地。
反反复复,始终如此。
他离开不了。
殷雪灼便站在暗处,看着这个没有灵根的凡人,用尽各种办法挣扎了天夜。
场面颇为滑稽。
他几乎没有见过比她还弱小无能的人,他怀疑这屋子里藏着什么法宝,实在看腻味了她挣扎的滑稽场面,这才动动手指,放她走了。
谁知她走步,他也被迫往前步。
始终都在十步以内。
殷雪灼想:或许是这个凡人身上藏着什么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