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视得水深火热,哪会想到提醒乐非寒不要告诉谢穷酒实情,“你放心,蛊虫是假的,只是劝说他费了些时间,没付出什么代价。”
“他方已经告知与我。”谢穷酒一扬眉,“如果不是这样,我怕是早冲出去大骂你们想不开了。”
看着谢穷酒嘚瑟的笑脸,楚淮青稍感手痒。
除了刚才确实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秦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气定神闲:“你若想报恩,今后日子还长,有你费心操劳的时候。”
谢穷酒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笑意,突然侧身揽住了楚淮青的脖颈,将下颚搭了上去:“是啊,日子还很长呢,对不对,淮青?”
楚淮青笑着揉搓了一把他汗湿的头发:“是,是。”
秦策:“......!!”
虽说改朝换代让一些仅以为只是新皇登基的硬骨头大为震惊,食古不化地联名抗议,但还是让秦策以强有力的手段镇压了下去,乘机给朝廷来了个大清扫,引入许多有实才的能人。
这些人只为秦策所用,只为秦策俯首。
登基大殿前半个时辰,秦策特地去看了一下这些老顽固。
“逆臣贼子,谋逆之后!”
秦策站在监牢外,面对这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