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不寒而栗。
时至三刻之后,长安城外两座高峰之一。
“楚先生。”
楚淮青的视线没有离开襄阳通向长安的大道:“何事?”
曹远看了眼另一处高峰:“为何谢先生不与我们一起?”
“两条路均能通往襄阳王的领地,必须分守。”
“可是,若没有楚先生在身边,万一谢先生出了事怎么办?”曹远道,“分路走的时候,谢先生似乎又吐血了,还一直咳得厉害。”
楚淮青手掌微紧,摇头道:“这两条路之后还有许多个岔路,我们不能保证能在第一个路口就截住襄阳王,所以我与穷酒必须仔细观察局势,预判襄阳王会逃向哪条路,再决定是否前去增援......总归来说,我们的兵马太少了。”
“那谢先生——”
话未说完,远方突然传来马匹嘶鸣的声音,并非一匹马,而是千千万万带来的纷闹嘈杂,楚淮青蓦地转过身,紧盯着往长安奔去的襄阳大军。
“快估测一下,他们有多少人?”
“楚先生,大概有三十万人。”
楚淮青神情一振,心道:果真让穷酒给猜准了!
襄阳大军直至兵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