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穷酒配合地缩作一团,‘担惊受怕’地询问:“你要做些什么?”
“好似许久未给你舒活经脉了罢?将衣服脱了。”
“等等,别——”
‘咔嚓!’
正在笑闹着的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愣,在他们视线余光所及的范围内,一棵苍然大树突然拦腰折断,朝着地面慢腾腾地倒了下去,揭起一片纷扬的尘土。
楚淮青:“......”
谢穷酒:“......”这醋坛子。
始作俑者秦策若无其事地冲着自家先生笑了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中途截断的晨练。
一名侍卫从院子的另一扇门跑了进来,冲着秦策行礼道:“禀告王爷,长安那边来消息了!”
屋内两人听闻这句话,纷纷站起了身,朝院内走来,秦策手腕一转,将长.枪倒竖在地面上,接过信函看了起来。
楚淮青问:“情况如何?”
秦策一笑,将信递给了楚淮青。
楚淮青看完纸上内容,不禁惊喜道:“没想到曹远真的将乾宁帝给劝动了。”
“像曹小子那样直言直语的人,说出来的话更能予以对方会心一击,不然能言善辩者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