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凭空想出那种无力的烟火能够厉害到何种程度。
两人出其一致地侧头相视片刻,回神的刹那间为这种默契抽搐了脸皮,扶着额头,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出了州牧府,去的却不是楚府,而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山林,楚淮青径直向前走着,前方的山林近处似有人影掠动,秦策脚步一停,猛地向前几步,挡在楚淮青的身前,冲那人影皱眉喝道:“什么人?”
那几道人影连连交错,终是于树木的遮蔽间走了出来,迟疑地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楚淮青,向秦策行礼道:“属下见过王爷。”
秦策惑道:“他们是先生的人?”
那些人的脸色骤然变得无法言喻起来。
他们服饰未曾变换,一看便是士兵,还是秦策麾下部众,无论是多么亲近的谋臣,擅自遣用主上兵马充为己用,都当属大不敬之罪责。
楚淮青无奈地看了秦策一眼,知晓自家主公定是不记得了:“许久之前,属下曾向主公请求,想要调取三十人完成一件私事,王爷可还记得?”
终是从那遥远的记忆中将这件小事给翻了出来,秦策恍然。三十人又不是几万兵马,他自是不会用心计较,何况还是先生有所需要,因为先生在讲述缘由时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