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谢穷酒闲翻着一旁的书,闻声怨念地瞥他一眼:“平州酒坊的佳酿都被你悉数扣下,我哪敢不从。”
“你酒瘾上来便不顾其他,不这样做,怕是得白费我几碗好药。”楚淮青淡定自若,给炉子里多添了炭火,“新来的厨子会做扬州小味,味道甚好,一会你尝尝看,若是喜欢,便捎带一些回去。”
继汤药之后,楚淮青终于对谢穷酒的膳食下了手,不过所配大多为谢穷酒喜欢的吃食,也不曾像喝药那般几次三番地威逼利诱,让谢穷酒吃得十分舒心。
心宽自然体胖,这日楚淮青为谢穷酒把脉,竟是从中摸出了一点肉来。
痴汉父.楚淮青感到非常欣慰。
谢穷酒懒懒地应了一声,不经意地提道:“你弟貌似很喜欢你?时时想要与你亲近。”
楚淮青嘴角一抽,复又揉额轻叹:“他讨厌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想要与我亲近?”
谢穷酒抬眼,修长漂亮且骨节分明的手朝门口一指:“喏。”
门口传来‘扑通’一声,楚淮青飞快看去,却只看到少年残留在拐弯处的小片衣摆和两只跌倒在地的腿,一眨眼,倏然又不见了踪影。
楚淮青:“......”
“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