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在膳房留有方子,让人多添一味百叶红,于罐热之时放入。”楚淮青沉着脸将谢穷酒散开的衣襟拢紧,道,“再拿一件大衣来,还有一碟糖霜杏仁。”
秦策转身下去吩咐。
楚淮青扶住谢穷酒的一边臂膀,轻声问:“还站得住么?”
谢穷酒扬了下嘴角,顺势靠在楚淮青的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刚才还好,突然就站不住了。”
因那几人而冷硬的心瞬间就软化了下来,顷刻后又痛到无以复加,楚淮青面上不显,往谢穷酒那边靠近三分,让对方更好借力,揽着谢穷酒便向里屋缓步走去。
谢穷酒问:“又要喝那种苦极的药?”
“先喝上五日,早晚各一次。”
“淮青——”
“没得商量。”
“......”
走入里屋,楚淮青将谢穷酒搀扶上床,为对方拢好被褥,若家长事后问责般板起脸:“快值秋日,平日里竟也穿得这般单薄,就不觉得冷?”
谢穷酒无辜地眨着眼:“忙着忙着便疏忽了,哪是穷酒刻意为之。”
楚淮青冷眼瞪他:“百叶红与酒水的烈性相冲,以防万一,正好叫你这五日戒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