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厅的门前,里面似乎还有别的人,楚淮青将门推开一个口子,半只脚还没踏进去,便因那些人谈话的内容住了脚。
“听说王爷回来了?”
“今日清晨刚到。”
“王爷可算是回来了,若迟上几日,准叫姓谢的那厮丢了平州!”
“是啊,也不知王爷怎么想的,竟让这样的人代掌平州。”
楚淮青抬眼,朝那几人的脸一一看去,不为他所熟知,应当是近日才招来的。
“听王爷手下楚淮青惊才绝世,可没听说过这谢穷酒是什么人物。”
“我倒曾知道一些,据说谢穷酒是礼部侍郎的二子,还是个庶子,自小便愚钝不堪事,长大后更成了京中四大纨绔之一。”
“那厮本名不叫谢穷酒,还是因为原先的名字不好听,才改了个名字,名字为父母所取,以表长者淳淳爱惜之意,他却因这么荒谬的原因改了名,唉!如此罔顾孝悌之人,王爷何至信任于他!”
“王爷是误把朽木当栋梁啊!”
楚淮青以手撑额,缓慢吸气,他平日里轻易不会动气,此刻却着实忍不住想一拳头抡上去!
“王爷看重此人,莫不是因为这人是楚淮青早先认识的朋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