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受的恶气一次性发泄个够,动作利索地搬来了热油,朝着洞里猛灌。
一只火把被丢进洞穴里,惨叫立时传开,吩咐士兵们将石泥倒进去把洞填好,谢穷酒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着捧着个乌龟壳像是完全吓傻了的律川风,打着哈欠问道:“下一个位置在哪?”
律川风结巴地道:“在在在在在城西角!”
“嗯。”
翩翩衣袂随风轻扬,谢穷酒召回将洞填好的士兵,往城西角赶去。
一连跑了十多个地方,终是将襄阳兵吓退,黑眼圈又深一重的谢穷酒拍了拍手掌,宣告危机已经解决,诸位有功之臣各回各家,各找各爹娘。
更夫敲响最后一声铜锣,平州城内的百姓一夜酣然。
几个日夜过后,公孙骥旨在累垮谢穷酒的计策仍没能成功实施,同样是在一个清晨,与朝日相并的水平线泛起一层层的尘土,为首一人手持长.枪,龙虎气势,率领大军直奔襄阳军而来。
这一日,谢穷酒久违地站在了城墙上,旁边是跃跃欲试的宁将领和瘫着脸的曹远。
谢穷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宁将领:“想去就去罢,现在随你怎么打。”
宁将领:“.......”为何谢军师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