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打量他一眼,见他身着将领服饰,见怪不怪地指了下隔间:“在屋里喝酒呢。”说罢又转身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宁将领嘴角一抽,看了眼隔间的门,走上去,顿了顿,抬手轻敲,询问道:“谢军师,你在里面吗?”
没等多久,便听里面传来了一声懒懒散散的“进来”。
门只是虚掩着,推开门,屋内的景象却让宁将领的下巴直接落了地。
腰带松垮,大半春光泄.露的谢穷酒晃晃悠悠地举了下手中的酒坛,轻挑半边眉角:“多日不见,宁将领怎么有空来我谢府作客?”
明明我们前日还在议事厅里见过!
宁将领额角抽痛,每一个字都像是难以出口:“谢军师,你这,你这个样子,到底成何体统?!”
谢穷酒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却淡了许多,手臂撑着身体坐起身,又仰头灌了一口酒水:“说罢,宁将领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对方的口气变得正经,宁将领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揪着不放,况且谢穷酒还被秦策委任平州代掌州牧,官职高他不少,他刚才那样大吼大叫,已是失了礼数。
宁将领斟酌了一下言语,说道:“襄阳军在城外叫骂多日,百姓们已有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