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青默默地闭上了嘴,一副‘小生是不是又说错话了’的委屈样。
围观哈尔蒙被气到直冒火,其他人暗地里讲着悄悄话:“汉族都这么尖牙利齿?”
高个的回答:“据说读书的都这样。”
“哦......”
“可怕。”
“嗯,可怕。”
回去突厥的路比较漫长,楚淮青不能出去,即使队伍偶尔停下来休整,他也只能在高个他们的掩饰下偷偷去解决生理问题,以致于每次解裤腰带时,看着高个他们对自己下腹隐隐约约的探究视线,楚淮青都会适时表现一番什么叫读书人的扭捏,成功将高个他们刺激得外焦里嫩,表示再也不会对他产生友人以上的兴趣。
对于高个他们的紧密监视,一张老脸早已丢到爪哇的楚淮青则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从他得知已经进入草原开始,就完全没有了逃走的打算。
好吧,应该说叫迫于自身条件能力有限,理智性排除走向死亡的可能。
楚淮青生无可恋地扶额。
他也想逃,但如果他真的存在什么逃生能力的话,上辈子也不会死得那么意外了。
对于律川风给他算出来的三祸,现在的楚淮青大致上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