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楚淮青皱了皱眉头,将信函折好,“许是我过于敏感了。”顺手放回了袖中。
一路上未遇到什么状况,楚淮青也就真的将之前察觉的那道视线当成了自己劳累下的神经衰弱,于是选在寂静的园中,倒了一杯茶水,坐至藤椅,将未看完的信拿了出来。
慰问的篇幅不多,多数还是正事,看到父母得救的消息,楚淮青面上一喜,心中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却又在末尾处看见谢穷酒提点他近日多加小心。
谢穷酒认为,他救援楚国公的事虽说出其不意,但有公孙骥的存在,也不至于一点波折也没遇到,唯恐其中有诈,多方筹划没算出错处,又找律川风算了许久,方才书信一封,让他谨慎周围。
楚淮青将信合上,似是沉思,视线余光扫到不远处的一片花丛无风而动,立时喝道:“什么人!”
没有人应声,只是场面一时寂静得可怖。
等了许久,不自禁紧蹙了眉头,楚淮青抬步向那处走去,走了几步,与花丛相反的一面却传出侍从的喊声:“楚先生,有人来找。”
楚淮青脚步一停,看了那花丛旁的假山半响,转身回道:“我知道了,你先请他进来。”
侍从应声离开,楚淮青顿了顿,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