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是真有大事发生。
他彻夜念想的人似乎也没睡好,一圈黑影横贯在微肿的眼袋上,看起来略带显眼,只不过秦策脸上格外肃穆的神情却将这点异样给压了下去,垂眸不知沉思着什么。
谢穷酒就在秦策的旁边,手里拽着一封信函,他的目光流连其中,竟是不由自主端坐着,一身懒散劲儿浑然没了踪迹,眼角余光瞅见了他,又笑着招手:“淮青怎的现在才来?”
听到这话,秦策浑身一震,抬起头来,浑黑的眸眼准确地锁住大厅门口的清瘦身影,似染着灼热焰火,在楚淮青别扭移眼时,开口笑道:“先生来了?快请坐。”
声线如常温柔,却带上了另一番意味。
楚淮青一瞬间又红了脸。
谢穷酒笑脸一滞,狐疑的视线在两位当事人之间来回一转,心里多少有了些论断,轻蹙了眉头又松开,对楚淮青扬着手中的信函,无奈笑道:“你先来看看这个。”
总算记起了当务之急,楚淮青压下那点小心思,将信函接过,周身闪闪发亮的小桃花却在看完信函内容时碎得一塌涂地。
楚淮青不自禁地拽紧了手中的信函,揉着额角道:“我应该更谨慎一些。”
秦策道:“再怎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