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策前几日专门寻来的。
谢富嚼着杏仁,脸色好看了许多,翻着白眼道:“以前我也不需日日喝上一碗苦极的药。”
楚淮青虽是心疼,但也不会就此松口,宽慰道:“只因加了些强效的药材,所以才苦了一些,喝过这几日即可。”
谢富抱怨地低声嘀咕了几句,不过也只是些负气话,他并不是感觉不出这几日乏累的次数多有减少。
抿了抿嘴,又觉口中泛苦,因楚淮青向是严禁他喝完药后饮酒,谢富就将盛杏仁的盘子拖来放在面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扔,权做解酒的代物:“那些前来投奔者的名单淮青可曾看过了?”
楚淮青点头,又问道:“你有兴趣?”
谢富叼着半枚杏仁,齿间抵着,一点一点地吃进嘴里:“不了,要说鉴人用人,我尚不及淮青百分之一,还不如你直接说与我听。”
楚淮青知他目露郁色,神行懒散,当是馋酒馋得狠了,也不将自己此番前来带了三坛好酒的事告知,不然过会准犯了大忌,白费了刚才那碗药,便拉着谢富的手腕将他拽起:“总归我说了你也不认得,正巧我有事过去,你便随我一同走走。”
冷不防见楚淮青这么积极主动的样子,谢富还未立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