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李温手底下的一大猛将,非罗将领莫属。”秦策持着杯盏,“更多的我也不认识,所以诈你一诈,望罗将领莫怪。”
罗猛看上去似是不在意秦策的诈言,其实已经心生警惕,笑道:“无名小人,能让三皇子殿下记在心中,是在下的荣幸。”
“罗将领谦虚了。”
身下的马匹不住发出带有焦躁的喘息,罗猛拍了拍马的脖子,却未真的安抚:“那三皇子殿下可愿给在下解惑?”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秦策同是心平气和,略带可惜道,“季表叔心性不坚,借用原平州州牧名义犯了贪污之责,现已收押,怕是没福气来与罗将领一见。”
“我与他不识,也不关心能否与一个囚犯见面。”罗将领漫不经心地回道,“但我此次奉李大人之命前来,确实是为了得到他身上的两样东西,我想其中一样……现在应当掌在殿下的手里。”
秦策笑道:“听罗将领这口气,是想让我把东西交出来?”
罗猛道:“殿下愿意割爱最好,若是不愿…..也莫怪在下为李大人的拳拳尽职之心。”
秦策摇了摇头,像是叹息:“罗将领真是快言快语。”转而又道,“你知道那东西在我手里还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