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发雷霆的秦策在赵世杰意料之外,终于察觉大家视线里的东西不是斥责与嘲弄,而是友好的笑意,赵世杰奇迹地安了心,挠了挠头,“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说错,只是提出了疑问。”楚淮青对他安抚地笑了笑,“今日襄阳王挥师京都的事,可有耳闻?”
“这……听到过一些。”秦策没有限制他和曾平的自由,闲来无事在街上乱逛的时候,听到商人们多是在谈论这事。
“你们那日一闹,将季升斩杀,在新的州牧继任之前,平州的士兵便形同虚设,也因你们起的由头,那些百姓不甘继续被奴役下去,日夜惹事不休,失去统领的官兵怕是已经被闹得劳神竭力,而那些尚还在支援路上的兵马,注定不会有机会赶到平州。”
赵世杰:“……”是他的错觉吗,为何在提到他们当初所做的大不敬的谋逆之事时,楚先生看他的目光竟然饱含着赞扬与看好?
赵世杰回过神来:“是因为会被襄阳王绊住?”
“襄阳王的不怀好意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们的皇上如何能坐视不理?”楚淮青点头笑道,“现在你可了解了?我们此次不是占领平州,而是不忍平州百姓受暴乱之苦,前往‘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