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青来为我们解惑了。”
楚淮青晒道:“青州的事怕是早让你让人打听得七七八八,难不成还猜不出是谁?”
谢富也不客气,笑回了一句:“若我猜想的与淮青知道的不是同一个人,岂不是丢脸?”
楚淮青无奈地看他。
以谢富毒辣的眼光,识事断案一说一个准,恐怕早已确定那人的身份,此番不愿先说,多是懒得费口舌,想让自己当这个解惑的人。
可惜谢军师披着羊皮浪荡了多年,脸皮子已经修得极厚,对楚淮青略带谴责的眼神视为无物,抬手以‘请教’的大礼,乖学生般正坐等待。
楚淮青扶了扶额,见自家主公已经看着他两面露躁动,怕是等久了,便不再推托:“那人应当是徐真的大公子,徐君逸。”
秦策看向谢富,谢富颔首:“我的想法与淮青一样。”
知道主公不会费时间去了解徐真的私事,楚淮青便为秦策解释:“徐君逸是徐真的长子,但因为人跋扈,不受徐真喜爱,反而是二儿子为人温良,颇得徐真赏识。”
这故事与皇家子弟间类似,秦策定了定神,楚淮青接下来的话也应了他的猜想,“徐君逸对此一直有着怨气,曾多次在街上与徐真发生争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