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青收回了手,又将毛笔拿起,大致将几所城池勾在一起:“这些地方,被乾宁帝任以州牧。”又用另一种线条勾了一些城池,“这些,只派遣了少数兵马。”
余下两人已经在不断的惊讶中习惯,至少不再询问楚淮青为何会知道得这么详尽。谢富拿起旁边放着的一叠木牌,大致看了看,取出少数搁置在地图上,又一副请求讨教的乖巧模样将余下的递给了楚淮青,楚淮青失笑,接过木牌。
木牌上标的是灾害,谢富放下的都是众所周知的地处,楚淮青则将其多加完善,将近期会发生的也标明了出来,待楚淮青放好之后,整个盛乾的局势登时一览无遗。
楚淮青开始为两人讲解。
“横河大水、聂阳与东都暴风、幽都大旱,这些地方已成重灾,不过离边关城较远,不需理会。我们近处的青州虽然雪难已过,但也是元气大伤,要修整还需要一段时间,朝中外戚正与乾宁帝纷闹,恐怕乾宁帝腾不出精力拨款救济,青州挨不过,必向周遭州县求助。”
秦策:“先生是说,青州牧会向我们求助?”
“只能说是病急乱投医。”楚淮青道。
细想也是,青州要比昌州大上一半的地界,而且物资齐全,况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