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青不免沉默了下来。
那时候各大王侯喜欢往主公的府邸中塞人,主公每次都以有深爱之人为由果断拒绝,愣是在说书人的口中,传出了一段痴情男女的坎坷情愁。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能够得到主公的喜爱。
“怎么突然这副表情?”谢富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伤春悲秋。”
现在主公应该还没遇上那人,犯不着未雨绸缪,楚淮青很快振作,道了一句无事,“对了,过几日彻底击退胡虏,殿下应当要回京复命,你可有什么东西需要他带去的?”
“我在京中没什么牵挂,有什么需要带的?”谢富闷了口酒。
楚淮青想了想,道:“你的幼弟可到了总角年岁?”
“…..还差三个月。”
“那也快了,我为他准备了一些兵书作生辰贺礼,等会你将东西拿来,我顺道一同交予殿下。”
“……”
“可好?”
“好。”
瞄了一眼楚淮青的笑眼,言不由衷的谢某人默默别开头。
心思敏锐的友人…..最讨厌了。
又过了几日之后,秦策如风卷残云般率兵出击,将胡虏彻底驱逐出了盛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