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话,让楚淮青有些哭笑不得。
使者带话的时候,秦策就站在旁边:“这人倒是不肯吃亏。”他是昌州牧,而周怀民只是个小县令,却有魄力让他欠下这个人情。
楚淮青看得很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若他肯吃亏,或许我们就得换一个盟友了。”
“也是。”秦策道。
吩咐侍从将粮草送去粮仓,亢长的一条街,三辆粮车占据了大半的街道,车轱辘转得缓慢,将重物压载地面的‘嘎吱’声远远传开,引得边关城的百姓都忍不住探头张望——楚淮青没有让他们特意避着,因为这本身就是要袒.露给别人看的。
秦策注视着车队,又将视线余光瞄上了楚淮青:“先生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
楚淮青站立着,表情如常,却是一声不吭了好半会,才看向秦策,眼神清明:“殿下为何会这么问?”
虽说楚淮青在秦策心中一向是淡然睿雅、深明大义的形象,但他也留了一处偏角来记忆楚淮青无意中的小习惯。在他看来,楚淮青不愿欠人情,尤其是外人的人情,亦不愿吃亏,尤其是吃外人的亏,而周怀民这一句话,将两样都占齐了,没道理楚淮青会乖乖认下,所以才提出这样的疑问。
现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