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自始至终都是一脸平静的样子,他举杯轻酌,不咸不淡地问道:“免礼,只是不知道带兵闯入别人家中算哪门子礼法。”
“殿下是皇亲国戚,礼不可废,不过下官既然带兵过来,自然就有带兵的道理。”刘县令假笑道,“有人投案说殿下私结外族,意图谋反,不知殿下是什么看法?”
李岳雄对着刘县令怒目斥道,“这话简直荒谬!殿下怎么可能谋反!?”
“可不可能还得要证据来说话。”与柳成恭交换眼神后,刘县令瞬间变脸,挥手冷声道,“给我搜!”
“都给我住手!”
楚淮青站起身,环顾四周的官兵,一贯温和的人突然厉了脸色,竟是让在场众人为之一震:“此地为皇子住处,我看有哪一位嫌命长,敢侵扰殿下!”
官兵齐齐停下脚步,面色微慌,一半是迫于楚淮青气势的威慑,一半是迫于强权。
“所以说啊,劝你们都考虑考虑清楚。”
谢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杯盏,眼神瞄向刘县令:“有些人喜欢无事生非,但遭殃的大多是帮衬的人,按照我盛乾的律法,冒犯皇子的罪名可不止是掉脑袋,要是连累到你们的九族至亲,那可就不妙了。”
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