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富喊出声。
想起初学滑冰后被无数次栽跟头支配的恐惧,楚淮青反射性地闭上了眼,但他迎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个相对温暖的怀抱,暖意甚至驱逐了冰块带来的寒。
“......先生当自小心,莫要再吓人了。”身下传来秦策的庆幸声。
“…….!殿下快快起来!”楚淮青连忙坐起身,却被秦策半撑着身揽住,由于姿势不正,秦策的脸只到楚淮青的背,“先生别动......刚才先生将我坐疼了,待策缓过来再说。”
“殿……”楚淮青连忙不动,欲要说些什么,又突然发现这个姿势有点熟悉,他恍惚了一下,猛地想起了与秦策相逢的那一晚。
那一晚……黯淡的月光下,他赤.裸着身子被秦策抱在怀里,然后秦策俯下身,舔舐了他的伤口。
“!”
口舌在旧伤上残留的感觉尚还清晰,此刻更是如火舌灼烧,楚淮青的脸红了个剔透,迅速起身更换了鞋子,径直出了门:“我去问问铁匠们有没有将大军需要的冰鞋制好!”
“淮青——”谢富叫了一声,没叫住,看着楚淮青落荒而逃的背影,又是奇怪又是无奈叹气,“刚还想问他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们将会镇守湖泊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