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门口?”
“迷路啊,走散啊,随便搪塞就行了。”谢富摇着扇子,“反正也没说不能离开各自的镇守地。”
“但他们要是输了,日后难免紧抓着这点不放,以此赖账。”
秦策闻言一顿,也是笑了:“先生是否想出了什么名正言顺的进攻法?”
“是吗,快说说,说说,有什么妙法子。”谢富反而兴奋了起来,逮着楚淮青不放。
楚淮青无奈地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妙法子,我是想说,既然我们镇守的湖泊,何不以湖泊为路,打胡虏大军一个措手不及?”
谢富一愣:“你是指结冰之后?”毕竟大军不识水性,只能在冰上走。
“然。”
秦策似是想到了什么,进一步试探道:“先生想出了在冰上行走的办法?”
楚淮青点了点头,看向门口:“也该拿来了。”
“什么?”两人更加摸不着头脑。
正巧这时营帐外有人出声请求觐见,秦策应了,来人是三名士兵。两人搬着一块四尺见长的冻冰,一人捧着一个盒子。
“好了,放在这里就行,你们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