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却是满脸笑意,期间充斥着敬佩之意:“不愧是殿下。”
这次谢富没再出现吃惊之类的情绪,望天心道了一声果然如此。
若让他将楚淮青对秦策的偏袒比作毒.药,那么这毒已经深入楚淮青的五脏六腑,无药可医。
“先…..楚大夫来了?”旁边站着李岳雄,秦策不好直接唤出对楚淮青的称呼,微斜了那木头疙瘩一眼,“你带人监督那些醉酒的人,让他们把操练完成,强度翻倍,没做完就不许停,去吧。”
“是,殿下。”
终于没了旁人,秦策露出笑容:“先生先随我进帐,我有事向你请教一下。”
楚淮青点了点头,走到营帐门口,回头见谢富依旧站在原地,只是摇扇子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不由失笑喊道:“愣着作甚。”
谢富给了楚淮青一个‘还算你有良心’的眼神,慢悠悠走进帐中。
进了帐,秦策拿起一卷宗卷递给了楚淮青:“这些都是我昨晚整理出来的,如今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在钱财的紧缺上。”
楚淮青将宗卷打开,看了之后不禁皱眉:“粮草不足也就算了,怎么连兵器的损耗都这么严重?”
“不,兵器的损耗并不严重。”谢富的